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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斯:看淡港股A股 侯宁:反弹不了几天

2011-5-12 08:02| 发布者: admin| 查看: 504| 评论: 0|原作者: 摘|来自: 罗杰斯

  叶檀:全球主要央行开始印刷钞票大合唱   判断金融危机的底与顶是不现实的,但有一些蛛丝马迹有助于我们进行清醒的分析。   美联储主席伯南克3月15日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美国经济已避开再度出现大萧条的风险,不会再有美国大型银行倒闭,如果政府能成功帮助银行系统恢复稳定,那么当前这场经济衰退可能会在年底结束。   一直被批怯懦的美联储为何发此狂言?原因是,美联储的印钞机已经开动,并且还将坚定不移地开印下去。全球市场的眼睛都在盯着美联储,北京时间2009年3月19日凌晨2时15分,美联储将宣布公开市场委员会3月例会的决议。市场广泛预测,美联储将进行狂飙突进式的货币扩张政策,在利率已降至零的情况下,惟一的办法就是数量化扩张。说白了,就是印更多的钱以缓解目前的信贷紧缩。此时,谁还能再指责奥巴马软弱无力,指责美联储救市不力?美联储的3月例会绝不是一次普通的会议,而是给美联储印钞的发动机。   从雷曼兄弟破产以后,美联储的救市政策已经开始。截至2008年末,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急剧扩张,到达破天荒的2.3万亿美元,增加了1万多亿美元。但这远不是结束,美联储还将继续大幅放松政策以对抗通货紧缩威胁,新一轮的计划包括扩大对房利美等美国住房融资机构发行及担保债券收购方案,数量升至6000亿美元以上,以及购买国债及公司债。美联储已同意与美国财政部协作推行一项恢复消费及商业贷款的方案,奥巴马政府表示其规模可能达1万亿美元。这样一来,美联储的负债就将再增加1万亿。   美联储不是一个央行在战斗,而是扩张型的货币政策灵魂附体,此前全球主要央行已经尝试过扩张央行负债——印钞救市。如上世纪90年代日本央行以此对付衰退的10年,只不过那个时候日本央行称之为“定向宽松的货币政策”,而英格兰银行在今年2月推出了750亿英镑的扩张政策,只不过英格兰银行将之命名为 “创新型的数量化工具”。当然,中国央行也尝试过,在中国金融机构遭遇大面积技术破产之时,2002年中央金融工作会议决定,中国央行推出了上万亿人民币的 “央行再贷款”,把不良资产全部剥离,而后经过注资上市等,重新把金融机构打扮成了漂亮的“新娘”。继美联储之后,瑞士将于下周收购国债、干预汇市,成为全球央行印钞大合唱中的细微和声。   与美联储狂乱而粗野的救市举措相比,其他央行的救市举措可谓“如歌的行板”,前者在演奏交响乐,而后者在轻吟提琴协奏曲。   在经济下行周期,企业必须修补破损的负债表,他们的债务会扩张、投资会紧缩,而掌握印钞权的央行则没有在短期内修补负债表、否则就将破产的担忧。由于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比2008年12月的高位2.3万亿美元缩水17%,也就是说,有17%的还款抵消了巨大的负债,美国国内在呼吁美联储“胆子再大一些,步子再快一些”。而经济危机使美元成为避风港,美国10年期国债利率之低,也为美国实行扩张最低的代价。   央行印钞是零利率、下调存款准备金率之后实行宽松货币政策的最后一步,央行再也拿不出其他杀手锏。我们只能祈祷经济尽快复苏,否则全球主要央行资产负债表迟迟无法修复,只能由货币持有者买单,央行破产的结果就是通胀。全球主要央行在货币领域将有形之手的作用推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金融机构不再重演大萧条一幕,不等于实体经济能够走出困境。伯南克同样指出,即使美国经济能在今年底走出衰退,失业率仍将继续攀高。今年2月份,美国失业率已升至8.1%,为1983年底以来最高,越来越多的经济学家认为,到今年底美国失业率可能升至10%。事实上,中国经济从本质上正在重演金融拯救实体经济的一幕,宽松的货币政策,加上被托在一定区间的资本市场,让我们产生了金融危机不足惧的错觉。不管是美国,还是中国,央行的印钞大合唱决不能解决实体经济的危机,货币政策是强心针,无法让经济躯体健康。   在央行密集的政策与实体经济的低谷中,市场人士如风箱内的老鼠,追逐着忽上忽下的货币、期货和股票。投机的货币政策不可能有价值投资的空间,而只有投机与技术的空间。当货币泡沫替代了次贷泡沫之后,我们被捆绑到了一条大船上,只能祈祷大船能够度过风雨。   罗杰斯:政府都在“印钞救市”,短期看淡港股A股   罗杰斯称,各国政府的救市措施将令通胀时代重临。   文汇报报道,港股和内地A股本周都连续反弹,但著名投资者罗杰斯却仍看淡其短期表现,指现阶段他本人不会考虑入市。目前他看好的是黄金、白银和农产品等商品期货,因为他预料各国政府的救市措施相当于“同时开动印钞机”,将会对物价构成上涨压力,令通胀时代重新来临。   罗杰斯昨日于本港出席“World Money Show”论坛后指出,虽然内地A股本周涨势不错,但他认为股价仍不算合理,再加上他相信内地今年难以达到“保八”的目标,故目前不建议购买A股。不过他承认,去年他本人亦曾进入A股市场,但就未回答是否会尽快将持有的股票卖出。他并表示现阶段“本人不会买股票”,假如投资者一定想要入市的话,建议可考虑一些“内地到本港上市的公司”,但就未给出具体公司名。   建议中国率先沽美债   他又认为美债是一项十分差的投资,即使他是美国人,也不买,故此他建议中国应该率先沽售美债。他指出,美国的经济还未走出困境,年中肯定还会再现企业倒闭潮,到秋天的时候,汇市会出现调整,令美债的违约风险大增,故此对美债是“走得快好世界”。   罗杰斯并称看好黄金、白银和农产品等走势,因为许多国家政府都在“印钞救市”,令不少货币都面临贬值压力。目前他建议投资者可考虑沽出日圆,而对瑞士法郎他亦予以唱淡,指瑞士政府恐难以筹集足够资金救助金融系统。   美制造“吸血鬼银行”   另据彭博报道,罗杰斯对美国政府注资拯救AIG的方案亦持否定态度,称这是“把资产从有能力的人手中夺走,交给没有能力的人”。他批评美国政府正在重犯“日本在1990年代犯下的错误”,其纾困措施不仅未能挽救经济,反而导致“倒闭公司抢走了好公司的资金”,无异于创建出“吸血鬼银行”。故他认为,美国政府应当放手让AIG破产。   至于油价,罗杰斯预料未来将会再创新高,因为全球已经较少发现大油田,原油储量将逐渐枯竭。虽然他不能判断高油价是否会出现在“3年内或5年内”,但就强调他可以肯定未来“一定会这样”。   侯宁:我判断港股、美股反弹蹦跶不了几天   成思危先生乃国内经济学界名宿,号称“风险投资之父”,做过高官,发过高论,带过高徒,可谓德艺双馨的高人了。但在去年他发出“慢牛论”论时,笔者斗胆质疑过老爷子的观点,明确表示,慢牛即慢熊——我们已步入“漫漫熊市”了。   事实证明,在这一轮PK中,笔者涉险胜出,之所以说“涉险”,原因在于那时断言股市进入“牛市下半场”的经济学家数不胜数,而且政府还救了两三次市,只不过,没能改变股市趋势而已。况且,成老后来又说没跌破2245便算不得熊市,就更让笔者为自己的“慢熊论”不停寻找证据了。因为谁都不是神,不可能次次都说得那么准确无误。   好在,成老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股市步入熊市了,尽管他还举出了股指计算方法不科学等等为自己辩护。其实,成老那次对股指计算法的指责我看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在我看来,类似拿40亿的流通盘忽悠1600亿总盘子来算股指的事儿,也就是中国独有,否则,怎么会闹出中石油市值相当于俄罗斯去年一年的GDP以及如今三大行乃全球市值最大的三家银行的笑谈呢?拉拉股指容易,改变“外强中干”的股市实质难啊。   这次,据新快报记者张艺报道,著名经济学家成思危在日前接受央视的访谈节目时又说了,股市从长远看,总是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所以你拿了个好股,过十年二十年它肯定涨”。所以要学会“趴着”。对此,我的点评是,“趴着”当然妙,但也要选择票,选择时机,否则,选个烂股或“雷曼兄弟”式的的所谓“好股”,万一破产了导致血本无归怎么办?那样,“趴着”岂不变成“永远不醒了”?况且,都让股民“十年二十年”地拿着,我想可能还不如拿着我说的“10年后5000也不卖”的奥胶邮票呢?她今天230多块一版,即便经历了多少风雨,五年十年后我想也只能升值不会贬值吧。   这便是邮票——特别是珍邮——区别于股票、权证的地方,因为她有送礼消耗、磨损毁坏,而非“增发”、“配送”、“创设”。更何况,邮票从不怕什么“百年不遇的金融海啸”,当年,罗斯福总统在美国十年经济大萧条时钟情的就是集邮,以至于美国集邮人数倍激增,而自去年12月8日我让大家关注邮币卡市场或,我国邮市也已日趋火爆且已出现七天涨20几倍的邮资片。   访问中,成思危先生还表示,从中国股市来看,确实要想使股市健康,第一条就是经济的基本面要好,经济的基本面不好,股市是虚的。第二条,要有好的上市公司,好的上市公司可以给股民以回报。但中国上市公司大概有70%左右是不符合国际标准的。第三条,要有比较理性的投资者。理性投资者对所炒的个股有所了解,认真去分析那些公司,而且应该以冷静的态度来对待。“最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巴菲特说的,别人恐惧时我贪利,别人贪利时我恐惧。或者还有一句话就是,当你兴高采烈时,你要卖出,当你痛哭流涕时,你要买入。这个就是理性的股民。”   对于这段话,我想前半段成老讲的是很实在的,中国股市的价值的确取决于经济基本面和上市公司质地,而现在基本面非常不好,我国上市公司质地也真的不敢恭维,否则,就不会出拿上百家十年一分钱不分红的“铁公鸡”了。而至于是不是有“70%”符合“国际标准”,我没统计过,也不知道这“国际标准”如何定的,我只知道,要按真正的“国际标准”,可能我们这个股市是不是够条件设立都是问题,因为它之所以设立,当初主要是为国企脱困找一条路子,也就是说,它服务的是困难企业,而非国际上通用的“符合上市标准”的有前途的企业。   至于所谓“理性的股民”嘛,我以为也绝不是能通过背诵几句巴菲特名言便能培养起来的,更多的,那需要时间,需要经验,也需要悟性。否则,“名言”无数,个个都是真谛,投资人岂不都能做巴菲特索罗斯或李嘉诚了?   最值得商榷的,是成老被问及A股市场何时能重拾上升之势时的说法。据成思危分析,这跟整个经济形势有关,“我们国家今年下半年会比上半年好,明年会比今年好,2011年中国应该能够恢复到比较正常的增长势头”。如果按照这样的估计,股市一般是比实体经济要提前或者滞后,在上升的时候,股市会在经济上升之前上升。“这样,假定2011年是可以恢复到正常的增长,那应该说2010年下半年股市应该回升”。   对此,我的感觉是,成老又过于乐观了,现在连总理都强调金融危机看不到底,绝大多数名家也都断言没到底,成老现在就明确断言“我们国家今年下半年会比上半年好,明年会比今年好”是否显得有点信心太足了呢?一旦下半年比上半年形势还遭呢?一旦发展态势呈现U型或L型,一旦明年比今年还没大的起色呢?因为目前的经济数据和发展态势,并不支持我们盲目乐观。而且,在这里,成老的所谓“2010年下半年应该回升”应该指的不是反弹吧,如果这样,我还推测说今年10左右便可能有较大反弹呢?岂不比成老的判断更乐观些?只不过,在反弹前,在市盈率低得多的美股、港股真正见底前,我国股市如果再跌40%或更多,恐怕许多人就得疯掉了。(有专家和博友给我留言说他们预言股市最终会跌到600或700点,我暂时还没那么悲观,但大家要警惕的是,我判断美股、港股的反弹已蹦跶不了几天了)   所以,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并不需要多么精确地知道股市何时要反弹,因为反弹天天有,月月有,而是要大致推测股市何时会大跌、可能的跌幅和反转的时间。以此而论,我觉得成老的推论太简单了,因为别的不论,他列举的理由便是错误的,即“中国股市这十多年来的熊牛交替,每次熊市和牛市的交替中间都是两年左右。”而事实是,即便是宏观经济告诉发展的2001年到2005年,股市也照样发生了长达四年的大熊市。如此,成先生的推论是不是显得太乐观了呢?   至于成老对房地产的评论嘛,我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想指出一点,即他关于“开发商这30%的利润率里头有一部分是灰色成本——行贿的成本”的说法肯定是成立的,而真正的问题在于,谁行贿的?行贿了谁?行贿后又造成了多大的腐败后果和房价泡沫?这些泡沫何时能大致挤干?   黄湘源:稳定股市靠改革 不能一味“躲猫猫”   当前,稳定我国股市事关重大,但也要注意防止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稳定股市靠的是改革,不能一味“躲猫猫”。   创业板“躲猫猫”,股指期货“躲猫猫”,IPO“躲猫猫”,港股直通车“躲猫猫”,就连分红、改革红利税和降佣减费也都在 “躲猫猫”……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股市其实还有什么稳定可言呢?   金融危机对经济最大的伤害,就是令各个经济实体不仅严重失血,而且还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丧失了造血功能。政府援助虽然好比输血,救的是命,但离开了资本市场,造血机制的激活则无疑很难很难。有鉴于此,创业板的搁浅,IPO的卡壳,让人不胜其忧。在4万亿投资中,困难的中小企业能得到多少好处?创业板和IPO的按兵不动,无异令弹尽粮绝的前线将士被迫处于背水一战的绝境。   中国之所以能够在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中保持一枝独秀,得天独厚的恰恰并不是原来的闭关锁国政策,而是30年来的改革开放。贴近民生、贴近市场的经济改革,可以说正是30年来改革开放的最大成就。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改革让我们不是离国富民强更远,而是离国富民强更近。这就是我们最重要的改革观,毫无疑义,也将是我们战胜金融危机的最有力的法宝。   资本市场融资功能的得而复失,是改革后新股发行制度改革的“新老划断”划而不断的结果,不能简单地归咎于市场的“恐新症”。即使在今天,金融危机也不是创业板和包括资产重组、整体上市在内的IPO无所作为的理由,更不是新股发行制度改革“停一停”、“放一放”的理由。   不难设想,如果在股改之后,新股发行制度等一系列改革、创新一气呵成,今天的市场还用得着为什么合适不合适推出创业板和股指期货的时机而犯愁吗?同样的道理,“等、靠、要”是等不出天上掉下来一个合适的时机的。任何一种改革、创新的合适时机都不可能一步到位,而是一个在改革、创新的过程中,与市场不断磨合不断有所进步的过程。创业板和股指期货,在市场有识人士看来,非但不是招蜂(风险)惹蝶(跌)的灾星,反而有可能是平衡风险和增添活力的福星。   说到这里,不能不说一说“港股直通车”。在A股逾5000点、港股近20000点的时候,笔者也反对过推出“港股直通车”,是因为那时推出救的不是A股,也不是港股,而是在次贷危机中还在不知死活地兴风作浪的国际投机资本。不过,在如今A股只有2000多点、港股也已经不到12000点的情况下,在笔者看来,此“直通车”跟彼“直通车”已不应同日而语。更何况,如果“单向直通车”变为“双向直通车”,不仅将有利于两地股市尽快走出低迷,而且也将大大提高抗衡金融风险的能力。   形势不同了,观念也得跟着变。“躲猫猫”是“躲”不出股市的稳定来的。我们诚挚地希望,即将启动的新股发行制度改革,把“两会行情”所播下的希望种子,变为资本市场在加大对实体经济支持力度的同时,也更好地保持自己稳定健康发展的良好开端。   谢国忠:新泡沫救旧泡沫不可为   寄望于流动性政策,只会延误对经济危机的应对,延长经济衰退。   全球经济正陷入深渊。在这场危机中,人们对增加流动性寄予厚望。过去两个月,中国大幅提高了信贷规模。自2008年11月以来,中国股市跑赢其他市场约40%。这些都吸引了全球投资者的目光。   全球市场屡次因中国动向而起伏。投资者清楚,下一次经济上升,尽管尚不知何时、以何种方式发生,但必将与中国密切相关。由于美国仍需数年解决"双赤字"难题,欧洲和日本仍受困于老龄化问题,中国似乎是推动经济好转的惟一希望。   然而,对流动性的信心与依赖,似乎有点表错了情。在格林斯潘时代,流动性被赋予了神奇力量,金融从业人员花费大量的时间讨论它,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流动性到底是什么。   流动性政策缘何失效   当中央银行宣称正在向市场注入流动性时,它购入某些金融资产,例如,以现金买入政府债券。当这一操作完成时,其资产负债表发生了变动:在负债方,它欠金融体系的钱增加;在资产方,它新增了更多证券。金融系统资产负债表的记录则完全相反:拥有更多的货币和更少的证券。手中的货币增加,金融体系可能会倾向于增加贷款,或是买入更多证券。前者将提高借款人的支出能力,后者将提升资产价格。经济学家通常关注于前者,而金融从业人员关注的是后者。   流动性经凯恩斯的著述开始受到推崇。早前,它曾一度等同于投机。凯恩斯主要关注的,是在20世纪初期频繁发生的经济衰退中如何刺激需求。流动性通常与财政刺激相关,例如,通过购买财政债券以支持政府赤字。财政刺激支持的主要理念是,当某人失业时,令其有事可做(即便他的这份新工作完全没有用处),这样,他可以凭借收入进行支出,进而引发一连串的经济活动。当失业率居高不下时,财政赤字可以起到改善作用。   与之相反,经济学家熊彼特提出,经济衰退可被认为是"创造性破坏"(creative destruction),即经济衰退是淘汰弱者、为新企业赢得空间的过程。在他的理论中,经济衰退预示着进步和创新。政府为熨平经济波动实施干预,无法达到预期目的。尽管经济周期狂暴循环,19世纪繁荣的经济似乎支持了熊彼特的理论。   然而,这个世界并不是像凯恩斯或是熊彼特所阐述的那样非黑即白。当经济处于严重低迷期时,将引发社会革命。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革命,与1929年的"大萧条"密切相关。在严酷的经济衰退期,政府有责任刺激经济增长,这一点凯恩斯是对的。然而,财政刺激不能在长期内发挥作用,过度依赖刺激可能将引发滞胀。经济衰退也可以起到将业绩不佳的企业淘汰出局的作用。   在20世纪70年代的滞胀时期,流动性并不是经济管理的有效工具。工人们在预见到了货币增长带来的通货膨胀冲击后,要求提高工资以抵消通胀的影响,但是,工资的增长将立即传导至CPI,引发通胀抬头。货币扩张与通胀之间存在直接的传导路径。因此,中央银行放松银根仅仅会推高通胀,而无助于刺激需求。当沃尔克(Paul Volker)担任美联储主席、大幅提高联邦基金利率以打击通胀后,滞胀时代结束了,他的举措也为后来低通胀时代的来临奠定了基础 。   在格林斯潘接任美联储主席时,通胀预期较低。当格林斯潘增加货币供给后,货币首先流入了资产市场,引发资产通胀,并有效地刺激了需求的增加。由于来自发展中国家的逾10亿名工人融入全球经济体系,全球化拉长了低通胀时代延续的时间。金融市场逐步适应了格林斯潘流动性政策带来的效果。随着"银弹" 攻势重振经济后,大部分金融人士开始对流动性顶礼膜拜。   自当前这场经济危机在2007年8月爆发后,各国中央银行再次祭出了流动性法宝作为应对措施。对流动性扩张政策的信任,提高了金融市场的信心,并在数月内稳定了市场。但在2008年,这一政策开始失效,增加流动性并没有推升资产价格或是改善需求。全球经济和金融市场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为什么流动性扩张政策这次失效了呢?   尽管金融人士通常把流动性看做类似于"免费的钱"(free money),但事实上,它是一种短期债务。当有足够多的家庭或是企业愿意借款消费时,它就会发生作用;但当信贷泡沫破裂,不管利率多么低,都没有几个家庭或是企业再有借款的意愿。此时,流动性政策彻底失效。用货币经济学的术语描述,就是流动性增加而货币乘数缩小。   怪信心还是怪钱袋   中国的情况与西方不同,总体而言并不存在高杠杆率问题,尤其是家庭部门没有太多债务。这就是当中国扩张流动性时全球如此瞩目的原因。中国拥有将流动性转化为需求的潜力。然而,中国家庭部门跟政府部门、企业部门之间的结构性不平衡,妨碍了流动性向有效需求转化。   中国当前的流动性来源于高额贸易顺差。由于中国央行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发行央票以对冲贸易盈余,目前,流动性都集中在银行体系当中,而银行以接受贴现票据的形式,将部分资金贷给国有企业。由于以这种形式获得的贷款利率都相当低,国有企业可以将资金存起来而不用担心成本,甚至有时候还小有获利。这在会计上会导致银行体系资产负债表迅速扩张。   然而,这样的贷款在短期内不会转化为需求。大部分企业,尤其是资本密集型企业都面临产能过剩。例如,钢铁企业大约有30%的产能过剩;造船业面临大量违约订单,如果不是大多数,至少许多家造船厂将面临破产风险。中国的供给方产能大量过剩,积压了太多库存,如果银行借款援助它们继续生产,只能让它们越陷越深。增加贷款并不能推动经济复苏。   对政府项目放贷可以增加有效需求。财政刺激项目具有乘数效应,银行贷款可以放大这一效果。今年,中国政府编制了近1万亿元人民币的财政预算赤字(约占2009年GDP的3%)。这一刺激政策将稳定经济,但不会推动其重返高速增长状态。   中国经济疲软的根源,在于出口下滑和房地产市场泡沫破裂。前者是全球信贷泡沫破裂的必然结果。全球化使得生产活动从发达国家转移至发展中国家。在这一背景下,西方各国央行容忍资产泡沫的存在,使得西方消费者能够享有资产泡沫带来的好处,维持既往的生活方式,而无视工资状况能否支持这样的消费水平。随着泡沫的破裂,他们对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出口商品的需求,也减少至与其工资水平相匹配的程度。   中国的房地产市场存在泡沫。在许多城市,每平方米均价约等于或高于月平均工资的3倍,而建筑开工总量相当于目前房屋存量的三分之一。高房价和高建筑量并存的现象,必将不可持续。2008年前那种强劲的购房需求只是一个泡沫现象,原因在于消费者预计房价将进一步走高,试图赶在房价高不可及之前,及早买房、锁定风险。   为了解决需求疲软问题,中国政府必须刺激居民消费,以抵销出口下滑带来的影响;降低房地产购买成本,以消化眼下的存量房屋。这两个问题不解决,中国经济便不能重现高速增长。信心并不是中国家庭消费相对疲软的原因,事实上,收入低、财富积累少,才是真正的肇因。最迅速的解决办法是,政府将持有的上市国企股份分配给民众。这对消费而言,必将产生一个强大的短期效应。随着经济高速发展推动企业经营利润提高、股票增值,消费者的有效需求将进一步得到支撑,带动经济持续繁荣发展。   以新泡沫救旧泡沫不可为   1998年,中国政府将公有住宅以象征性的低价出售给个人,启动了住房制度的改革,为后来房地产市场的繁荣奠定了基础。如果政府将国企的股份分配给家庭部门,将确保新一轮的十年经济增长。   如何分配这些股票呢?政府可以选择一家国有银行,通过居民身份证号码自动为每一个居民开立账户。居民可以凭借身份证,向指定银行的任一网点获取股份。   部分人士认为,贫苦民众在获得股票后可能会以低价出售,这一幕曾在20世纪90年代的俄罗斯上演。但我认为,中国不会重蹈俄罗斯覆辙。现在,10%的中国人拥有股票经纪账户,而当时俄罗斯仅有0.5%。现在的中国人热衷于股票交易,会谨慎处理手中持有的国企股份。此外,国企还可以分配红利,这将让人们更为珍视手中的股票。我预计,分配红利的措施,将比那些产能过剩行业的国企把钱大把花在网络设备、计算机、仪器等一次性支出项目上,更有利于推动经济增长。   也有人认为,国企股份应该用于补充社会保障基金。缺乏社会保障也是目前消费疲软的原因之一。但我怀疑,人们是否会将存放在社会保障基金中的资金与自己口袋里的人民币等同视之。来自发达国家的研究显示,民众会将前者打个60%的折扣。因此,将货币发放到居民的口袋里,对经济的促进作用将更为显著。   为消化现有的存量房屋,每平方米购房成本应该降至月平均工资的1.5倍。在国际上,这也是一个不低的标准。但考虑到中国将在未来15年或是更长的时间内维持高速经济增长,房地产价格可以高于国际水平。购房成本下降,需要通过房价降低和加大税收激励两种同样重要的方式,双管齐下。   部分人士希望,扩张流动性能够抬升资产市场价格,进而改善经济,这实际上相当于制造一个新的泡沫。在2000年高科技泡沫破裂后,格林斯潘采用的就是这种做法。时过境迁,格氏昔日的光辉开始成为今日的梦魇。制造新泡沫以应对旧泡沫破裂的后果,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即便可以为,也不应为之。   我担心这一悲剧在中国重演。在2008年12月和2009年1月,确实有部分资金流入了股市,在三个月内,股市出现了40%的反弹,创下近期高位。不过,要想在经济衰退时期吹出一个股市泡沫,实在是极其困难,现代历史上还不曾有过,因为投机者此时通常选择快速获利了结。   此外,试图通过投机来推升中国房地产市场价格的做法,也只不过是一个"白日梦"。当前在建的以及完工的房屋,是有史以来数量最多的,即便是借助最佳的政策组合,也需要三年的时间来消化。   中国的经济问题在于疲软的居民需求,其根源在于民众收入低、财富积累少。信心虽然是一个影响因素,但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过去十年,强劲的出口支撑了中国的高额投资。如今,我们迫切希望居民需求可以取代出口,令投资获益。最快的解决办法,是将政府财富分配给公众。寄望于流动性政策,只会延误对经济危机的应对,延长经济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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