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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你付出的爱越多 得到的爱才会越多

2011-5-12 08:02| 发布者: admin| 查看: 415| 评论: 0|原作者: 摘|来自: 巴菲特

  几天后,苏茜陪母亲苏珊到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检查。在癌症中心的检查得知一些好消息,那就是没有癌细胞扩散的迹象,她们又回到奥马哈,苏珊在那儿度过周末。但是,在奥马哈她又发作了腹腔粘连引起的剧痛。距离上次肠梗阻剧痛发作还不到5个月的时间,就是去年5月他们全家因此取消非洲之行的那一次,这样的发作非常痛苦。她晚上只好住在苏茜家里,第一次吞下大量的止痛片而没有去医院,此前每一次发作都必须去医院。   巴菲特形容枯槁,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去办公室,星期三参加了可口可乐在亚特兰大召开的董事会议。他回来后,苏珊开始从剧痛中恢复,去看了阿斯特丽德。阿斯特丽德见到苏珊后,不能自己地哭了起来,这一次又是苏珊来安慰别人。   周末结束后,苏珊飞回旧金山,巴菲特又开始情绪低落,他说话时声音嘶哑,显然睡眠不好。两年一度的巴菲特集团会议再过几天就要召开了,这对他也是一种压力。苏珊的医生不希望她参加集团会议,因为要去圣迭戈。因此,1969年以来沃伦第一次独自参加会议。   巴菲特显然一直在想这次苏珊不能一道参加会议将是什么情景。她生病的消息一定会引起轰动,很多参加会议的人之前就有所耳闻。五天中他将一直回答关于她的各种问题,接受络绎不绝的问候,还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必须亲自主持会议,保持会议气氛,但也不能过分兴奋而让人觉得做作。巴菲特很好地把握了自我调整的艺术,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本领——然而,现在他还是需要刻意调整自己的情绪。会议结束回到酒店后,他孤独地在黑暗中思索幻想。   “我的幻想很多,”动身到圣迭戈的前一天他这样说,幻想有时候也让人不安,“在那里我扮演多个角色,没有一刻闲着。”那天晚上他晚餐就要了一个三明治,在办公室一边吃一边和一位客人聊天,在沙伦来打桥牌之前他一刻也不愿闲着,一直都在聊天。开始他只是谈一些无关紧要的政治和经济方面的话题,后来,谈话还是转到了这些天来一直让他揪心的事情:手术在这次会议之后很快进行。   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表情开始扭曲,后来双手掩面,双肩不停地抖动,整个身体一下子向前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地震中倒下的高塔。他无助地抽泣着,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没有什么可以安慰他。   渐渐地,他克制住无比的悲伤,开始讲他的苏珊。在长达两小时中,他依然不时痛哭流涕。他为她必须经历的痛苦而担心。她比他坚强;他最担心的就是她要面对巨大的疼痛。他更担心的是她会把死亡当做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来接受,而不像他一样去和死神抗争。他害怕失去她。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中心是她,而现在却要反过来了。他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孤单,因为她会比他长寿。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凭借她的智慧和判断来面对人生必须面对的生死抉择。他一直认为在他离开后,她会打理好基金会。没有他,她一样可以保持家庭和睦;她会保证阿斯特丽德得到很好的照顾;她会解决任何矛盾,缓解别人的痛苦。她会打理好他的葬礼,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让人们永远铭记他。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希望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苏珊可以陪在他身边,在死神降临的时候,她坐在床头,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不要害怕,帮助他减轻痛苦,就像她一直安慰别人那样。多年来这是第一次,他必须考虑事情可能完全不是自己一直设想的那样。但是这些想法太残酷了,他只能强迫自己立即停止思考。他相信医生们会照顾好她,她可以活下来。离开办公室去打桥牌的时候,他还是非常忧郁,但是平静了许多也镇定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巴菲特飞到圣迭戈。在巴菲特集团的会议上,他略显沉默,但没有垂头丧气。他主持了三天的会议,包括在盖茨家的一次晚餐聚会,比尔·鲁安发言讲了改善哈莱姆学校条件一事,杰克·拜恩讲了管理接任的问题,查理·芒格讲了伟大的实业家安德鲁·卡内基的生活,安德鲁·卡内基主张死而富有是一种耻辱。霍伊·巴菲特只是碰巧参加了聚会,他讲述了自己的摄影画册《人生织锦画》中的照片背后的拍摄动机,画册展示了生活在贫困的非洲深受苦难的人们;杰弗里·考恩,南加州大学安那伯传播学院的院长,发表了题为“从年轻的理想主义到年迈的官僚主义”的演讲,内容涉及美国社会称为静默的一代的人们,他们生于20世纪30年代末到40年代初,而且在坐的各位大多都是那个年代出生的。   苏珊手术的前一天,巴菲特从圣迭戈结束会议飞到旧金山。他本来安排那天一定要去参加一个奈特捷的市场活动,但是苏茜知道他是在克制自己对苏珊的担心,就打电话对他说必须到旧金山。因此,他勉强来到了旧金山,晚餐就和家人一起在苏珊的公寓度过。大家都像平常一样。苏珊这一次不需要照顾别人(她自己需要照顾),她就一直回避和家人谈起自己对第二天将进行的手术有什么想法,始终都在一边打电话。沃伦一晚上都在电脑上玩直升飞机游戏,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屏幕。   第二天一早,全家就陪着苏珊来到加州大学旧金山医疗中心,在那里,专家们给她进行了静脉注射,在她的左腿膝部到脚踝处用魔幻变色笔画了一个巨大的椭圆。他们说这是为了标明从哪里切开她的腿,取出进行移植所需的骨头。艾斯利医生,苏珊的外科医生,告诉他们他会在手术开始后90分钟左右离开手术室,来告知他们癌细胞是否已经扩散。   而后,苏珊带着女儿来到卫生间,把门关上。她不想让沃伦听到她必须说的一些话。“听着,”她说,“爸爸现在一定吓坏了。你要明白如果手术发现癌细胞数量很多,就别让他们进行手术了。我很担心他会在得知癌细胞确实扩散的情况下,依然告诉医生们继续手术,他不希望我离开。”   8点钟,苏珊开始手术,家人都来到手术等候室,在那里等候手术消息,许多人都在那里盯着电视里播放的杰瑞·斯宾格的节目打发时间,此时他们关心的人在手术室里接受手术治疗。沃伦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不时合上报纸,挡在脸上,抬起一只手揩去眼泪,而后又打开报纸。   艾斯利医生在45分钟后就从手术室出来。尽管在两侧淋巴结都发现了癌细胞,但是没有扩散到其他部位,还算是好消息。手术只需要摘掉口底下部、两颊内侧和大约三分之一的舌部器官,不需要植骨。艾斯利医生离开后,沃伦开始问,“哦,苏,他刚才是说要过一个半小时,他还要来告诉我们吗?你可以肯定吗?他们真的知道吗?”每一次,苏茜都耐心地和他说他们已经知道结果了,然后,过几分钟,他就又开始问同样的问题。“哦,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不停地说,“我觉得不对,可能他一会还要出来。”   16个小时后,苏茜进了重症监护病房,通过气管套管呼吸,左臂从手腕到肘部都缠着绷带,医生从那里取了一块肉在她嘴里进行了皮肤移植。她的舌头都肿得从嘴里伸出来了,鼻孔插着直接通到胃里的鼻饲管。她不停地咳嗽,气管套管总被堵塞,必须不时进行清理,保证她可以正常呼吸。   第二天早晨,在医院里,苏茜对父亲说,“您需要确实做好心理准备,看到妈妈您会非常震惊。”沃伦硬着头皮走进苏珊的病房。他知道他不能让她看出他脸上惊异的表情,那样会让苏珊察觉自己看起来有多么吓人。他努力让自己坚强起来,无所畏惧地在她身边坐了一小会儿。之后,苏茜告诉父亲和两个弟弟先回家去,他们待在医院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坐在苏珊身边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感情都藏在了潘多拉盒子里面,离开后他说自己“一直哭了两天”。   接下来的两个周末他都在旧金山和苏珊度过。后来,就在苏珊准备出院回家的时候,他飞到佐治亚州,在佐治亚理工学院的大学生中间做了一次演讲。他没有更多地谈到创业经营,而是讲了一些常见的主题。他给学生们讲了精灵的寓言,还讲到了慈善事业。他说一个人一生中最好的投资就是投资自己。他讲了他的偶像本杰明·格雷厄姆,还说选择自己的偶像一定要慎重,偶像是影响我们一生的人物。他告诉大家要为自己崇拜的人工作。   学生们问到他最大的成功和失败的时候,这一次他没有讲事业方面的疏忽错误,而是说:   “其实,当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你们衡量自己成功的标准就是有多少人在真正关心你,你也希望得到他们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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