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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金融危机与索罗斯

2011-5-12 08:02| 发布者: admin| 查看: 655| 评论: 0|原作者: 摘|来自: 索罗斯

<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Body> 1997年上半年,以量子基金为代表的一些大型基金大规模运用“杠杆”不断挤压泰国金融市场,触发泰国金融危机,在随后东南亚金融危机演变过程中,这些基金大规模运用“杠杆”,加重了危机的程度。他们怎么做的呢?正如索罗斯本人所描述的“我们用自己的钱买股票,付5%的现金,另外95%的资金用借的;如果用债券做抵押,可以借更多钱,我们用一千美元,至少可以买进价值五万美元的长期债券……”。(索罗斯等著《Soros on Soros》,海南出版社,1997年版)。它们以自有资本做抵押,从银行借款购买证券,再以证券抵押继续借款,迅速扩大了债务比率,不仅如此,它们还将借款广泛投机于具有“高杠杆”特点的各种衍生工具,从而进一步提高了杠杆比率。据《经济学家》的报道,量子基金确实早在1997年3月就大量买入看跌期权,以掉期方式借入大量泰铢,卖出泰铢期货和远期,因料定交易对手要抛出泰铢现货为衍生合同保值,轻而易举地借他人之手制造泰铢贬值压力。值得一提的是他在香港的做法,更是立体投机的经典例子。 <DIV class=spctrl></DIV>  一般情况下,由于金融市场之间存在无套利均衡关系,随着各种金融衍生工具及其市场的诞生和发展,外汇即期市场、远期市场、货币市场、资本市场、衍生市场之间环环相扣,节节锁定,牵一发而动全身。典型例子如1997年10月份以及随后几次国际投机家冲击香港金融市场时,国际投机家先在货币市场上大量拆借港币,抛售港币,迫使港府急剧拉高货币市场同业拆息;货币市场同业拆息急剧上升引起股票市场下跌;同时引起衍生市场上恒生股票指数期货大幅下跌;恒指期货大幅下跌又加速了股票市场的下跌;股票下跌又使外国投资者对香港经济和港币信心锐减,纷纷抛出港股换回美元,使港币面临新一轮贬值压力……。各个市场的连锁反应,最终全面扩大了投机家的胜利果实。 <DIV class=spctrl></DIV>  料定对香港外汇市场发动攻击将引起连锁反应,国际投机家在各个市场上立体布局,一方面在各个市场加大赌注,为投机推波助澜;另一方面,一旦投机成功即可全面丰收,为承受的投机风险匹配高收益。索罗斯对此做了生动描述:“如果你把一般的投资组合像名称所显示的一样,看成是扁平或二度空间的东西,最容易了解这一点。但我们的投资组合更像建筑物,用我们的股本做为基础,建立一个三度空间的结构,有结构,有融资,由基本持股的质押价值来支撑。……我们愿意根据三个主轴把资本投资下去:有股票头寸、利率头寸和外汇头寸。……不同的部位互相强化,创造出这个由风险和获利机会组成的立体结构。通常两天——一个上涨日和一个下跌日——就足以高速使我们的基金膨胀。”(索罗斯等著《Soros on Soros》,海南出版社,1997年版)。国际投机家进攻香港金融市场时充分运用了这种“立体投机”策略:首先在货币市场上,拆借大量港币;在股票市场上,借入成分股;在股票期指市场累计期指空头;然后在外汇市场上利用即期交易抛空港币,同时卖出港币远期合约;迫使港府提高利率捍卫联系汇率;在股票市场上,将借入成分股抛出,打压期指……。综合看来,基于金融市场之间的密切联系,“立体布局”使投机家的风险暴露相互加强的同时更令杠杆投机威力和收益大增。 <DIV class=spctrl></DIV>  港币实行联系汇率制,联系汇率制有自动调节机制,不易攻破。但港币利率容易急升,利率急升将影响股市大幅下跌,这样的话,只要事先在股市及期市沽空,然后再大量向银行借贷港币,使港币利率急升,促使恒生指数暴跌,便可象在其他国家一样获得投机暴利。自1997年10月以来,国际炒家4次在香港股、汇、期三市上下手,前三次均获暴利。1998年7月底至8月初,国际炒家再次通过对冲基金,接连不断地狙击港币,以推高拆息和利率。很明显,他们对港币进行的只是表面的进攻,股市和期市才是真正的主攻目标,声东击西是索罗斯投机活动的一贯手段,并多次成功。 <DIV class=spctrl></DIV>  炒家们在证券市场上大手笔沽空股票和期指,大幅打压恒生指数和期指指数,使恒生指数从1万点大幅度跌至8000点,并直指6000点。在山雨欲来的时候,证券市场利空消息满天飞,炒家们趁机大肆造谣,扬言“人民币顶不住了,马上就要贬值,且要贬10%以上”。“港币即将与美元脱钩,贬值40%”,“恒指将跌至4000点”云云。其目的无非是扰乱人心,制造“羊群心态”,然后趁机浑水摸鱼。8月13日,恒生指数一度下跌300点,跌穿6600点关口,收市时跌幅收窄,但仍跌去199点,报收6660点。其势与沪深股市2001年下半年的情况非常相似,天天响地雷,周周都下跌,“推倒”趋势震撼人心。 <DIV class=spctrl></DIV>  在压低恒生指数的同时,国际炒家在恒指期货市场积累大量淡仓。恒生指数每跌1点,每张淡仓合约即可赚50港币,而在8月14日的前19个交易日,恒生指数就急跌2000多点,每张合约可赚10多万港币,可见收益之高! <DIV class=spctrl></DIV>  第一回合 8月13日恒指被打压到了6660底点后,港府调动港资、华资及英资入市,与对手展开针对8月股指期货合约的争夺战。投机资本是空军要打压指数,港府是红军则要守住指数,迫使投机家事先高位沽空的合约无法于8月底之前在低位套现。港府入市后大量买入投机资本抛空的8月股指期货合约,将价格由入市前的6610点推高到24日的7820点,涨幅超过8%,高于投资资本7500点的平均建仓价位,取得初步胜利,收市后,港府宣布,已动用外汇基金干预股市与期市。但金融狙击手们仍不甘心,按原计划,于8月16日迫使俄罗斯宣布放弃保卫卢布的行动,造成8月17日美欧股市全面大跌。然而,使他们大失所望的是,8月18日恒生指数有惊无险,在收市时只微跌13点。 <DIV class=spctrl></DIV>  第二回合双方在8月25日至28日展开转仓战,迫使投机资本付出高额代价。27日和28日,投机资本在股票现货市场倾巢出动,企图将指数打下去。港府在股市死守的同时,经过8天惊心动魄的大战,在期货市场上将8月合约价格推高到7990点,结算价为7851点,比入市前高1200点。8月27日、28日,港府将所有卖单照单全收,结果27日交易金额达200亿港币,28日交易金额达790亿港币,创下香港最高交易记录。 <DIV class=spctrl></DIV>  27日,8月份期货结算前夕,特区政府摆出决战姿态。虽然当天全球金融消息极坏,美国道琼斯股指下挫217点,欧洲、拉美股市下跌3%-8%,香港股市面临严峻考验。据市场人士说,港府一天注入约200亿港元,将恒生指数稳托上升88点。为最后决战打下基础。 <DIV class=spctrl></DIV>  同日,国际炒家量子基金宣称:港府必败。投机香港市场的国际大炒家索罗斯量子基金首席投资策略师德鲁肯米勒在接受CNBC电视台的访谈中,他首先承认量子基金一直在沽空港元和恒生期指。并说,由于香港经济衰退,所以港府在汇市与股市对国际投资人发起的“战争”中,将以失败告终。索罗斯虽然每次的动作都是大手笔,但从来不公开承认自己在攻击某个货币,这种以某个公司或部分人的名义公开与一个政府下战书,扬言要击败某个政府的事件闻所未闻、史无前例。 <DIV class=spctrl></DIV>  28日是期货结算期限,炒家们手里有大批期货单子到期必须出手。若当天股市、汇市能稳定在高位或继续突破,炒家们将损失数亿甚至十多亿美元的老本,反之港府前些日子投入的数百亿港元就扔进大海。当天双方交战场面之激烈远比前一天惊心动魄。全天成交额达到创历史纪录的790亿元港币。港府全力顶住了国际投机者空前的抛售压力,最后闭市时恒生指数为7829点,比金管局入市前的8月13日上扬了1169点,增幅达17.55%。 <DIV class=spctrl></DIV>  香港财政司司长曾荫权立即宣布:在打击国际炒家、保卫香港股市和货币的战斗中,香港政府已经获胜。香港市场人士估计,港府在这两星期托市行动中,投入资金超过1000亿港元,集中收购了香港几大蓝筹股公司的股票,预计港府目前持有相当于香港股市2100亿美元总市值的4%股票,成为多家香港蓝筹股公司的大股东。 <DIV class=spctrl></DIV>  香港期货交易所于29日推出三项新措施。即是:由8月31日开市起,对于持有一万张以上恒指期货合约的客户,征收150%的特别按金,即每张恒指期货合约按金由8万港元调整为12万港元;将大量持仓呈报要求由500张合约降至250张合约必须呈报;呈报时亦须向期交所呈报大量仓位持有人的身份。 <DIV class=spctrl></DIV>  31日,在政府终止扶盘行动后股市猛跌7.1%,但其跌幅比市场人士预期的少。恒生指数下滑554.70点,闭市报7257.04点,全场成交总值仅66亿港元,不到上星期五的历史新高记录790亿港元的十分之一。而有些投资者原本预测该指数可能大泻15%。 <DIV class=spctrl></DIV>  但投机资本并不甘休,他们认为港府投入了约1000亿港币,不可能长期支撑下去,因而决定将卖空的股指期货合约由8月转仓至9月,与港府打持久战。从8月25日开始,投机资本在8月合约平仓的同时,大量卖空9月合约。与此同时,港府在8月合约平仓获利的基础上趁胜追击,使9月合约的价格比8月合约的结算价高出650点。这样,投机资本每转仓一张合约要付出3万多港币的代价。投资资本在8月合约的争夺中完全失败。 <DIV class=spctrl></DIV>  第三回合港府在9月份继续推高股指期货价格,迫使投机资本亏损离场。9月7日,港府金融管理部门颁布了外汇、证券交易和结算的新规定,使炒家的投机受限制,当日恒升指数飙升588点,以8076点报收。同时,日元升值、东南亚金融市场的稳定,使投机资本的资金和换汇成本上升,投机资本不得不败退离场。9月8日,9月合约价格升到8220点,8月底转仓的投机资本要平仓退场,每张合约又要亏损4万港币。9月1日,在对8月28日股票现货市场成交结果进行交割时,港府发现由于结算制度的漏洞,有146亿港元已成交股票未能交割,炒家得以逃脱。 <DIV class=spctrl></DIV>  在此次连续10个交易日的干预行动中,港府在股市、期市、汇市同时介入,力图构成一个立体的防卫网络,令国际炒家无法施展其擅长的“声东击西”或“敲山震虎”的手段。具体而言,港府方面针对大部分炒家持有8000点以下期指沽盘的现状,冀望把恒生股指推高至接近8000点的水平,同时做高8月期指结算价,而放9月期指回落,拉开两者之间空档。即便一些炒家想把仓单从8月转至9月,也要为此付出几百点的入场费,使成本大幅增高。在具体操作上,香港政府与国际炒家将主要战场放在大蓝筹股上,主要包括汇丰、香港电讯、长实等股票。这些股票股本大、市值高,对恒生指数涨落举足轻重。以汇丰为例,该股占恒生股指的权重达到30%,故成为多空必争之股。至1999年8月底,当时购入的股票经计算。帐面盈利约717亿港元,增幅60.8%,恒生指数又回升至13500点。国际炒家损失惨重,港府入市大获成功。据称,仅索罗斯就赔了8亿美元。据说中国政府在背后利用手上的外汇储备大力支持港府。不过政府自己开的市场,自己也进去玩,有点自娱自乐的味道(被格林斯潘痛批)。 <DIV class=spctrl></DIV>  97东南亚金融危机索罗斯获利20亿美元(外界揣测)。 <DIV class=spctrl></DIV>  ...... <DIV class=spctrl></DIV>  98年金融风暴后的索罗斯 <DIV class=spctrl></DIV>  自2000年4月索罗斯退居二线后,SFM的再造之路其实颇不平坦。 <DIV class=spctrl></DIV>  在科技股泡沫破裂后不久,“量子基金”的明星基金经理斯坦·德鲁肯米勒和尼克·罗迪即辞职。紧接着,SFM继索罗斯后的第二任CEO邓肯·海恩斯也挂冠而去。 <DIV class=spctrl></DIV>  索罗斯不得不亲自出马,对SFM进行重组。2001年,“量子基金”一度重拾荣耀——在标准普尔500指数下挫的市场环境中,“量子基金”的投资回报率是13.8%,是同类基金的三倍以上。 <DIV class=spctrl></DIV>  索罗斯本想借此让长子罗伯特·索罗斯从此接下江山,但是后者对此缺乏足够的兴趣。无奈,2001年10月,索罗斯通过猎头公司请来曾在“德盛投资”(Dresdner RCM Investors)掌管600亿美元的比尔·斯戴克作CEO。2002年初,他又请来曾在“老虎基金”和“Maverick Capital”任主管的毕晓普(Robert Bishop)任SFM的首席投资主管。 <DIV class=spctrl></DIV>  等待两人的却是不济时运——在2002年,“量子基金”亏蚀了1.7%。竞争对手在此际则大赚:中东战争的威胁和美元贬值都为索罗斯所代表的“环球宏观基金”(global macro funds)——根据对全球经济趋势的评估进行投资或投机买卖(尤其针对利率和货币变化)的一种大规模对冲基金——超越股票投资型基金提供了难得的机会。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Tremont对冲基金指数显示,在2002年,“环球宏观基金”的平均投资回报率是14.66%,普通的对冲基金则只有3.04%。 <DIV class=spctrl></DIV>  同时,索罗斯本人的声誉也面临严重挑战:2002年底,法国检察官表示,索罗斯14年前获得法国兴业银行(Societe Generale)可能被收购的内幕消息,而买入大量法兴股票,从中获取近200万美元的利润。法国法院由此对索罗斯处以220万欧元的罚款。索罗斯的律师表示,当时的法国法律对内幕交易的定义比现在窄得多,即使在现行法律下,索罗斯所得的资料也不足以构成内幕交易。索罗斯本人则表示指控毫无根据,对裁决感到“震惊及失望”——“会上诉到底”。 <DIV class=spctrl></DIV>  此际,斯戴克一年的合同已经到期,重压之下的索罗斯并没有与其续约,而是在今年初请来高盛亚洲的前主席施瓦茨(Mark Schwartz)接任,负责管理SFM及自己的个人投资。在施瓦茨上任5个月后,毕晓普也于今年4月离职,4名分析员和两名行政人员也随其出走。分析人士认为,毕晓普的离职,固然与其业绩因素有关,但在施瓦茨这个强人的监管下,“工作是十分困难的事”。 <DIV class=spctrl></DIV>  索罗斯的确对施瓦茨寄以厚望。在写给投资者的信中,他说道:“马克的使命是把SFM打造成一个卓越而长寿的资金管理组织,确保给股东带来满意的回报。” <DIV class=spctrl></DIV>  施瓦茨的“第一把火”便是关闭了SFM的伦敦对冲基金业务,籍此重新评估SFM旗下的对冲基金公司的运作。 <DIV class=spctrl></DIV>  高层的频繁洗牌正是索罗斯“修正”投资策略的一个典型体现——采用较为保守和低风险的投资策略,目的是“换取较为可靠的收入,为慈善活动出资”。 <DIV class=spctrl></DIV>  熟悉索罗斯情况的人士表示,他已成为包括东欧在内新兴市场的主要炒家,正透过一项45亿美元的合伙项目,低调加强在地产方面的投资。 <DIV class=spctrl></DIV>  SFM一名前行政人员表示,其实索罗斯仍不忘令他一度显赫一时的外汇炒卖,只是炒卖规模已今非昔比。索罗斯大幅削减炒卖规模,以适应现处熊市的投资市场。但从2002年开始,他开始扭转2001年的投资取向:由外界经理管理的资金,重新由基金内部人士管理。索罗斯自己甚至也重新披挂上阵,在去年底亲掌70亿美元的“量子基金”及其它投资工具。 <DIV class=spctrl></DIV>  现在的SFM已不是单纯意义的“环球宏观基金”,它也交易垃圾证券、可转换债券和长短仓持股。 <DIV class=spctrl></DIV>  不过,索罗斯仍非常热衷于慈善事业和国际政治问题:SFM每年在慈善事业方面的捐款要在5亿美元左右;索氏本人则是小布什内阁政策路线的尖锐批评者——在美伊战争打响前,索罗斯就把布什的对伊政策批评为“泡沫霸权”。他表示,美国目前对于霸权的追逐让他联想起泡沫股市:无论伊拉克战果如何,“布什的政策都会失败”。今年8月,索罗斯捐款1000万美元,发起成立了一个“美国人团结起来”的组织,其主要目的就是要在下届美国总统选举时让布什落选。 <DIV class=spctrl></DIV>  差强人意的成绩单 <DIV class=spctrl></DIV>  重出江湖的索罗斯能为SFM找到自己的方向吗? <DIV class=spctrl></DIV>  现在还无法给出一个乐观的结论。多年来,索罗斯一向以“走在曲线前面”的投资策略为后辈所推崇,但是现在,73岁的他好像失去了对投资市场的敏锐嗅觉。 <DIV class=spctrl></DIV>  ——今年初,索罗斯在日本投资3亿美元建立的对冲基金Eifuku基金宣布清盘。3年前成立的Eifuku曾在2002年疾升76%,但在1月初,当其他投资者正在停止投资准备度假时,Eifuku却反其道而行,利用借来的股票及资金以大手笔作博彩形式的杠杆投资。由于炒作过度,Eifuku在短短7个交易日内劲跌98%,随后便宣布清盘,估计索罗斯为此损失1.8亿美元。 <DIV class=spctrl></DIV>  而在最近一轮美股升市前,索罗斯又因沽出一些会受惠于经济好转的股票错失良机:例如他沽出纸张及木材制造商Georgia-Pacific及埃克森美孚石油的股票,总值分别为5520万美元和3670万美元。结果,自6月30日起,Phelps Dodge和Georgia-Pacific的股价涨幅均逾20%。 <DIV class=spctrl></DIV>  在债券市场上,索罗斯同样“走眼”。今年7月,美国国债急跌,令债券利息升至20年高位,但索罗斯的“量子基金”却与这一大好机会擦肩而过:它与其他大多数宏观对冲基金一样,都不相信利率会一如利率期货所反映那般在明年3月回升。谁知,美国十年期国债利息急速反弹90个基点,并创1984年5月以来的最大涨幅。结果,这些对冲基金要么因押错注而亏损,要么不作任何买卖而毫无表现。“量子基金”属后者,仅上升0.8%。 <DIV class=spctrl></DIV>  今年5月,美国政府用“弱美元”政策来刺激制造业的动向已非常彰显。在接受CNBC电视台采访时,索罗斯批评美国财长斯诺的政策是“不顾他人死活”、“不负责任”、“损人利己”的错误做法,并一改大炒家莫测高深的做法,公开披露自己由于美国政府放弃强美元政策,正在沽售美元,同时吸纳欧元、加拿大元、澳洲元及新西兰元。 <DIV class=spctrl></DIV>  “美国政府最终会明白到,他们在玩的这场危险游戏,一旦开始,便会倾向愈玩愈大,令美元陷入长达几年的下跌周期。”索罗斯说。 <DIV class=spctrl></DIV>  如果此事在1990年代发生,外汇市场必会急剧波动无疑。然而,在CNBC的访问播出后,汇市变化轻微。 <DIV class=spctrl></DIV>  可以把这些归结为索罗斯的“金手指”已失去魔力,但更重的原因则在于,他所代表的“环球宏观基金”(global macro funds)在投资市场的地位今非昔比。这类基金在对冲基金业所占比重,在1990年代初达一半以上。现在,此类基金所占比重已大幅降至不足一成。对冲基金顾问Tremont Advisers的数字显示,2002年年底,全球对冲基金资产总值约600亿美元,“环球宏观基金”仅占9.87%。 <DIV class=spctrl></DIV>  索罗斯以冲击货币——他在1992年大肆抛空英镑,迫使其退出欧洲汇率机制,一役赚得10亿美元——闻名于世,但这亦是他今天无法像昔日那样翻手云、覆手雨的原因:如今外汇市场每天的交易额达两万亿美元,与十年前比较高出数倍。 <DIV class=spctrl></DIV>  对冲基金虽可利用借贷制造杠杆效应,但相对于规模庞大的外汇市场,金额微不足道,对汇价的影响力亦远逊当年。 <DIV class=spctrl></DIV>  尽管几经起落,现今管理120亿美元的SFM仍是世界上最大的非主流资产管理基金之一,索罗斯仍是投资界须仰视的人物。 <DIV class=spctrl></DIV>  但是,如果真要做到像索罗斯所希望的那样“卓越而长寿”,SFM就得在凶险多变的市场环境中重塑其身改变过去进攻性极强的豪赌习性的同时,开发出更为稳妥的新业务。 <DIV class=spctrl></DIV>  索罗斯已开始行动。今年9月,他又聘请了一个来自高盛的“空降兵”姆努奇恩(Steven Mnuchin),让其负责开展发放贷款和购买债券的新业务,其中包括风险较高的公司债券,以提振SFM的利润,同时迎合近一年以来一部分转向不良贷款投资的投资者。 <DIV class=spctrl></DIV>  姆努奇恩在高盛任职长达17年,曾担任执行副总裁、CIO和高盛管理委员会成员等多项职位。曾负责管理高盛的抵押债券、政府证券、货币市场和市政债券等业务。 <DIV class=spctrl></DIV>  据了解,新的信贷业务将被命名为SFM Capital Management,SFM将为此投资10亿美元。负责管理新业务的人是去年年底离开高盛的。预计新公司的投资规模将达到数十亿美元。 <DIV class=spctrl></DIV>  在给SFM的内部备忘录中,施瓦茨称SFM Capital将投入优先担保贷款、资产担保贷款、房地产贷款,以及其他放贷业务,同时还将购买不良资产和参与资产重组。 <DIV class=spctrl></DIV>  所谓的“不良贷款投资”近年来风行一时:即投资于信贷评级较差、往往处于破产保护状态的公司发行的股票和债券。今年到目前为止,对冲基金在这一领域平均取得近15%的投资回报,从而使其成为最有利可图的一个投资领域。随着经济的复苏,投资者对风险的承受能力也不断增强,投资于这类证券和向处于困境中的公司放贷的业务一直颇为赢利。 <DIV class=spctrl></DIV>  “我们相信,以各种信贷业务为重点构筑主要业务的机会将不可限量。”施瓦茨说。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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