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索罗斯,79岁,犹太人,世界著名国际金融投机家,操纵量子基金和老虎基金两大对冲基金。曾在泰国“修理”泰铢引发东南亚金融风暴;曾阻击英镑,获十亿利润;在俄罗斯出手,受到俄政府干涉而受损,但在1997年试图操纵香港股市却遭遇惨败。有人把他和巴菲特奉为当今世界的“投资大师”,也有人视他为“金融杀手”。 索罗斯的哲学是什么? 第一: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总是或多或少存在扭曲和误解,索罗斯称此为认知的“易错性”。 第二:这种扭曲和误解的观点又会对现实的发展造成影响,索罗斯称此为“反身性”。 临晨四点,当老宋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昏昏欲睡的脑袋像被人用板砖拍了一下,又痛又清醒,就是没晕。人为什么老犯错误?很多事情为什么不如人愿?难道人自己都不可靠吗?索大爷用自己毕生创造的哲学指导自己,他成功了。 索罗斯的解释: 我们并不真正了解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即“易错性”。 我们对世界的误解、我们对世界的错误看法,其实反过来会改变历史,即“反身性”。 理解索大爷的话是困难的,所以老宋毕恭毕敬把索大爷得话一字不落地敲下来,在脑袋里过一下,然后储存在左脑。 索罗斯的阐述: 在与人有关的事情当中,参与者的想法会改变事物的变化,人的认知功能和操作功能都同时发生作用。反身性原则把参与者的思想跟现实紧密联系起来,这就使得参与者的想法,与现实的正真的演变的过程,产生了双重的不确定性。 直到这儿,老宋意识到左脑的强大好处,怎么琢磨索大爷的哲学呢?老宋的第一反应是:旁观者为什么清?而当局者为什么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出自《旧唐书·元行冲传》:“当局称迷,傍(旁)观见审”。当局者指下棋的人,旁观者指观棋的人。比喻当事人因为身处其境而对利害得失考虑太多,看不清形势,而局外人却比较明了。苏轼的经典见解是《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认识是一回事,实践或者说行动是另外一回事。旁观者清在于只在认识的层面,产生的不确定性只有一种,而当局者不仅在认识的层面,更在于实践的层面,从而产生了双重的不确定性,结果就更加扑朔迷离,迷就迷在实践中。有句话说得好:“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就是把事情搞砸了,“搞”就是实践,就是行动。所谓“言语道断,心行处灭”,是开不得口的,开口就错了,一动念头就错了。 第二反应是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为什么想进城?为什么想出城?呵呵,易错性和反身性。 “我首先是个遵守规则的人。但是当规则不能保护我时,我就要推翻这个规则,重建一个新的规则,好的规则” 。永远不变的就是变化,在索大爷那里,就是 “造反有理”。 难怪索大爷能赚大钱了,一个人就制造了东南亚金融危机,多混乱烦杂的世界在他眼里是清澈的见底的,所以他才说:“我永远感兴趣的是未来”,可见索大爷这个老男人的伟岸和深邃。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顾城的诗。 |